原本冷清的直播间开始热闹起来,在线人数不断增加,弹幕也是满天飞。
【额滴神啊,这样的基因就该绝种好不好!】
【完了,我要是那个新娘,看到新郎的这一刻,我死的心都有了】
【住在这个家里,一个月能写三十封遗书】
【这个婆婆说的什么话,真想冲进屏幕撕烂她的嘴!】
【小杨不是大师的同事吗,小杨嫁得这么惨,大师怎么不帮帮她?】
【别着急,我相信大师肯定会出手的!】
葛母斜了他们一眼:“你们还不走吗,到底想干嘛?”
白眠笑着说:“阿姨,你别误会,我们不是来捣乱的,我们是来捧场的,婚礼嘛,就是要人多才热闹,刚才我的同事只是随便吐槽几句,你别理他,这是你家,一切由你做主,没有酒席就没有酒席,想直接洞房就直接洞房吧,我们不会干涉的!”
听白眠这么说,葛母才允许他们继续在家里待下去。
翁旭华和高瑾惊讶地看着白眠,刚才白眠替换新娘之前,把两个老人给支走了,他们不知道这回事,现在看白眠这么说,他们还真以为是白眠冷漠无情。
翁旭华不满地说:“小徒弟,你这是怎么了,你不是一向仗义执言的吗?你不说,那我说!”
他走上前,对葛母劝道:“她婆婆,这连敬茶和拜天地都没有,算什么中式婚礼?就算你们不讲究那些礼数,最起码也该让孩子吃口饭再……再去洞房啊。”
葛母不高兴地翻着白眼:“我看你是个老人,不想和你吵架,让开吧你,别妨碍我们的事!”
她无视了翁旭华的劝告,直接强行把新娘推入了洞房。
小杨她哥倒也不抗拒,乖乖地走进了卧室,葛玉树嗷一下子扑了上来,掀开她哥的盖头,抱住他的脸疯狂亲吻起来,边吻还一边扒她哥的衣服,看来葛家父母已经教过他如何洞房了。
看到这一幕,葛母露出了诡异的微笑,随后她关上卧室的门,从外面用钥匙把门锁了起来。
卧室里不断传出各种声响,葛父听得直流口水,翁旭华连连摇头:“成何体统!人家在里面洞房,你们做公婆的在外面偷听,让小杨一点尊严和隐私都没了,这简直是强暴!”
葛母没有搭理他,一心听着房里的动静,葛父乐呵呵地说:“就要听,我就要听,我爱听,只有听到声响,才能说明我们葛家有后啦!”
翁旭华被气得脸色发紫,白眠扶着他和高瑾坐到了沙发上。
瘸哥知道内情,所以不为小杨担心,他面向墙壁,极力憋着笑。
小杨站在门外,冷汗直流,虽然没有看到画面,但是光听声音她也能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,如果不是白眠,此刻在屋里被强暴的就是她自己了!
白眠还在用手机直播,在线观众已经达到了两万人,大家议论纷纷。
【我去,这声音,尺度好大,这是可以播的吗?】
【大师真是头铁,不怕被封号吗?】
【你们别光看热闹,谁能救救里面那个女孩啊,她也太可怜了!】
【今天真的很奇怪,以往遇到这种情况,大师早就出手了,今天怎么还在旁边围观,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师吗?】
【是啊,她今天真的好冷漠,还一副看热闹的样子,该不会要翻车了吧?】
【怎么能这么糟蹋一个女孩,这家人绝对违法了,我不管,我要报警了!】
屋内的声音响了一会,两人正打得火热,白眠忽然打个响指,结束了对小杨她哥的催眠。
她哥猛地清醒过来,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处境,又看了看趴在身上的男人,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,他极力挣扎反抗,但是身体已经变成了小杨的身体,力气比较小,怎么也打不过葛玉树。
他想尖叫,但是嗓子却发不出声音来,他打手语,对面这个傻子也看不懂,傻子张大嘴,把头伸过来要和他接吻,他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,情急之下,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花瓶,用力砸到了葛玉树的后脑勺上。
“嘭”一声过后,房间里安静了下来,傻子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。
小杨她哥大口喘着气,庆幸着自己的劫后余生。
听到卧室里安静了下来,葛母变了脸色,她不安地说:“这么快?不对劲,就算洞房结束了,也不该连说话声都没有吧……”
她急忙打开房门,不顾礼数闯了进去,就在她开门的瞬间,白眠在心里默念了一遍“黑无基尼呐嘛哝”的咒语,取消了施加在小杨和她哥身上的幻形术,两个人同时变回了原来的样子。
葛母打开门后,看到地上躺着自己的儿子,屋里还有一个高举花瓶的大男人,根据两人身上的痕迹看——刚才和自己儿子缠绵的就是这个男人!
葛母心脏骤停,险些就要心脏病发作了,她怒气冲冲地走到男人面前,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,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婿!
她尖叫了一声,一个趔趄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