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岁晚看着那道白衬衫的背影消失在人海,那白衬衫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,她心中那点小小的悸动,立刻被下乡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斩得七零八落。帅哥虽好,但她的自由更重要!“不行,我必须搞定相亲这件事!”她握紧拳头,手指关节泛白,眼神如炬,仿佛下一秒就要手撕了那该死的下乡通知。
街上人潮涌动,嘈杂的人声不断灌入她的耳朵,阳光炽热,烘烤着她的皮肤,她抬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,那阳光透过指缝照在脸上,有些发烫,她心里嘀咕:这老天爷也太给劲了,知道我要奋斗,给我弄了个高温加持。她深吸一口气,空气热烘烘的,再次走在寻觅相亲对象的“贼船”上,这感觉,就像在玩一个充满未知漏洞的角色扮演游戏。明知道前面可能有各种奇葩等着她,但为了避免直接游戏结束,她必须硬着头皮往前冲。她咬着嘴唇,牙齿轻轻陷入柔软的唇瓣,不安的眼神四处张望。
这年头的相亲,简直就是大型开盲盒现场,谁知道下一个会冒出什么妖魔鬼怪?想到这里,她的心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。万一又来个“妈宝男”或者“油腻大叔”,她宁愿连夜扛着火车跑路。
回到家,家中安静得有些压抑,她像一只困在笼中的小兽,在害怕失败和必须尝试之间来回挣扎,感觉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。这破相亲,简直比高考还难!她走到窗边,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,粗糙的树干,茂密的枝叶,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她知道,她必须再次面对那群“媒婆大军”和她们手中奇形怪状的相亲对象。
就在这时,她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像猫一样轻柔。
“爸,妈,我……”
云岁晚刚开口,却又停住了,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,干涩得难受。
“爸,妈,我想……”云岁晚深吸一口气,硬着头皮开口,“我想继续相亲。”
空气瞬间凝滞,仿佛时间暂停键被按下,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,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云父原本拿着报纸的手僵在半空,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像x光,那眼神仿佛实质般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恨不得把云岁晚扫描个透心凉。
“你还想相亲?!上次那吴大强的事儿还没过去呢!你当相亲是儿戏?!”
云母也在一旁帮腔,语气中满是担忧:“晚晚啊,妈不是催你,但这下乡的指标就像悬在你头顶的炸弹,万一……”她没再说下去,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比任何语都更具杀伤力。
云岁晚感觉压力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,肩膀有些酸痛。她就知道,这“相亲副本”不好打!这俩老干部,思想工作比登天还难!但为了自由,为了不下乡去喂猪,她必须拼了!
“爸,妈,上次是我轻敌了,没想到吴大强那货是个隐藏boss!”
云岁晚摆出一副痛定思痛的表情,“这次我保证,一定擦亮双眼,火眼金睛,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渣男!”她自信满满地挺起胸膛,胸膛挺得高高的,仿佛身披金甲战衣,准备再次踏上相亲战场。
“你们想想,吴大强那样的奇葩都能被我识破,这说明我的鉴渣能力已经升级了!这次我一定能找到个靠谱的相亲对象,顺利通关!”
云父推了推眼镜,手指在镜架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声音,表情有所松动。
“你说的轻敌,是指你识破了他抠门和妈宝的属性?”
云岁晚猛点头,像小鸡啄米似的。
“对对对!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!要不是我机智勇敢,现在指不定被他pua成啥样了呢!”
云母也有些动摇了,她叹了口气:“晚晚啊,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,只是这相亲的事儿,真的不能马虎……”
云岁晚趁胜追击,一把握住云母的手,云母的手有些粗糙,她眼神真挚:“妈,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,我保证这次一定慎重!我这就去找王大妈问问,她消息灵通,说不定……”云岁晚说着,便起身往外走。
“等等!”
云父突然叫住她,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像一道惊雷,震得云岁晚刚迈出门的脚都顿住了。
她缓缓转过身,心里的小鼓敲得震天响,心想:这老干部不会又要整啥花样吧?云父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镜片后的眼神复杂难测。
“你真要再去找人相亲?”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怀疑,像是在审问犯人。
“爸,我发誓,这次我一定擦亮眼睛,绝不重蹈覆辙!”云岁晚举起三根手指,手指在空中直直地立着,信誓旦旦地说。
云母在一旁也搭腔道,“晚晚,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草率了,找对象可是一辈子的大事。”
“妈,我懂,放心吧!”云岁晚急忙应道,然后就像一只逃脱牢笼的小鸟,轻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