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缘,他将一支她喜欢的玉兰花簪别于她发髻……
只是,这一切似流水淙淙无影踪,如梦幻泡影。
“小妖,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呢?你要是不来,便可置身事外,如今我未能与你携手至白头,你却已触不可及。”他紧紧抱着她,不肯松开,直到沉重的眼皮合上,黑暗彻底笼罩了他。
众仙扼腕叹息,自古仙与妖相恋下场惨烈,有人打心底里佩服他们的勇气,也有人认为不过是飞蛾扑火一场。
天晴了,乌云被甲光狠狠地劈开,在如“塞上燕脂凝夜紫”的满天春色里,人间的戏台上又重唱了戏曲,名伶们惹一身尘,长袖起舞戏中人,渡乌篷,抬眼看岁月今曾,走马观灯,轻言知己难逢,看今朝,戏里戏外戏中人。
牛郎织女的折子戏演罢后,旦角轻唱:“花似伊,柳似伊。花柳青春人别离。低头双泪垂。长江东,长江西。两岸鸳鸯两处飞,相逢知几时?”
凄凉的歌声婉转动人,如泣如诉,引得看戏之人泣涕如雨,不能自拔。
人群中有一身着红色散花水雾百褶裙,披翠水薄烟纱,肩若削成腰若约素,肌若凝脂气若幽兰,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女子茕茕孑立,美目盼兮,巧笑倩兮,“没想到他还是动手了。”